煙圈散開,空氣中的味道有些刺鼻。
念穆知道阿貝普的雪茄都是被阿薩精心調(diào)制過的,這雪茄抽起來的時候味道會很辣,同時呼出的二手煙味道也很是刺鼻。
她走過去,對著阿貝普跟阿薩問候道:“老板早上好,阿薩先生早上好?!?
雖然不想見到這兩個人,但是她必須問好。
她現(xiàn)在還不能讓阿貝普發(fā)現(xiàn)端倪。
阿貝普瞇著眼睛,看著眼前的女人,說話的聲音透著古怪的氣息,“喲,這不是念教授嗎?”
“老板,您有什么吩咐?”念穆問道。
“我還能吩咐你嗎?”阿貝普反問,把手中還沒抽完的雪茄捏著變了形狀。
念穆沒有說話。
阿貝普直接把雪茄扔到她身上。
還在點(diǎn)燃的雪茄要是不躲開,很容易燒了衣服,念穆下意識的躲開。
“你還敢躲?”阿貝普瞇著眼睛,心想著要怎么折磨念穆才是。
“我身上的衣服不能被燙出洞,這樣慕總會懷疑?!蹦钅抡f道。
阿貝普冷笑一聲,“是啊,慕總,你不提我還差點(diǎn)忘了,你是個你那個男人一起來的……”
念穆抿著唇,按照她對阿貝普的了解,這會兒男人肯定要發(fā)難。
她不作聲,只能等待男人去發(fā)難。
念穆不說話,阿貝普又一聲冷哼,低聲質(zhì)問道:“念穆,你好大的膽子。”
“老板,我什么都沒做?!蹦钅抡f道,低著頭,不去對他那雙銳利的雙眸。
那雙眼睛,是她的噩夢,看久了就會害怕的。
阿貝普冷笑道:“是嗎?你確定沒做錯嗎?念穆啊念穆……哦不對,或許我應(yīng)該叫你做伊娃娜才是……”
念穆一個哆嗦,伊娃娜。
當(dāng)初她被迫整容改變了面貌。
他說,她不是阮白了,必須改一個名字。
但她還是堅持自己就是阮白,即使改變了面容,但還是跟慕少凌相愛的那個阮白。
可是現(xiàn)在呢……
她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改變名字的,但是阿貝普硬生生的讓她改了個名字。
伊娃娜……
念穆想著,既然要改變名字,那也沒必要叫伊娃娜,就叫念穆吧……
可是阿貝普則是讓所有人都叫她做伊娃娜,還說,在恐怖島里,她這種俘虜是沒有資格叫自己的名字的。
念穆很絕望,聽著眾人不斷喚著自己這個名字,她心中的堅持,莫名的有些被動搖。
幸好,后來出島了,她擺脫了這個名字,但是每次聽見阿貝普這么稱呼自己,提醒她其實就是個恐怖島的俘虜?shù)臅r候,她的心臟還是會莫名的恐懼。
阿貝普注意到她表情發(fā)生的變化,冷笑一聲,說道:“怎么,太久沒有回恐怖島,忘記了自己真實的名字了?”
“伊娃娜……”
阿貝普還想說什么,一旁的阿薩冷淡提醒他,“別浪費(fèi)時間,你要說什么就趕緊說。”
阿貝普瞪了他一眼,雖然阿薩幫了他很大的忙,但是在恐怖島里,他一直覺得自己才是老大。
就算沒有阿薩的幫忙,自己也有本事去建立這么一個國度。
所以,在他跟下屬說話的時候,最不喜歡的就是被阿薩打斷。
但偏偏阿薩卻這么做,而現(xiàn)在恐怖島還是需要阿薩的技術(shù),有些事情開始了,阿薩幫忙了,就不能中途的退出或者讓阿薩消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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