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愿者無所謂,只要能好,多痛他都能接受:“沒關(guān)系的,我能忍得住?!?
念穆點了點頭。
車門被打開,一個男人走了進來。
因為沒消毒的緣故,他不敢走到最里面,只是把一瓶瓶針水放在外面。
“這是阿薩先生開的針水,他讓你等會兒給他都注射了?!蹦腥宿D(zhuǎn)述著阿薩的話。
“行,我知道了?!蹦钅律斐鍪纸舆^,把針水徹底消毒后,再拿進來。
不是在醫(yī)院就比較麻煩。
現(xiàn)在志愿者的身體還虛弱著,只能盡可能的保持好無菌環(huán)境。
但這比icu的環(huán)境實在是差點有點遠。
念穆守著志愿者,一直到了晚上,何田站在醫(yī)療車外,喊道:“念女士,吃晚飯了。”
念穆脫下防護服,走出醫(yī)療車。
“念女士,晚飯做好了?!焙翁镆娝叱鰜碚f道,中午她在幫忙做手術(shù)已經(jīng)沒吃,晚上可不能不吃。
“你做的?”念穆看著他端著的托盤,上面的食物看起來味道不怎么的。
“是?!焙翁锟闯鏊南訔墸忉尩溃骸拔医o阿薩先生還有夏小姐做了一份,他們也很嫌棄?!?
阿薩跟夏清荷的嘴已經(jīng)被她養(yǎng)刁了,所以他端著食物上去給他們的時候,他們都是那副怎么是這種食物的表情。
何田也沒辦法,他的廚藝就是這樣,能不糊已經(jīng)算很好了。
念穆點頭:“我也很嫌棄?!?
何田沒想到她會這么直白:“念女士,這個味道確實不太好,不過也比沒吃的要好。”
“有泡面嗎?”念穆問道,他做的,自己連要嘗一口的沖動都沒有。
“有。”何田知道她不想吃,也不勉強,畢竟自己吃著也覺得不咋的,“要不我?guī)湍菀煌芭菝???
“好?!蹦钅曼c頭。
何田端著托盤離開,沒一回兒,就抱著一桶泡面過來:“來,念女士吃泡面?!?
“謝了?!蹦钅碌乐x,接過泡面,坐在椅子上,趁熱吃起來。
何田坐在她身邊的位置上,看著醫(yī)療車,問道:“里面的人情況怎么樣了?”
“一切正常?!蹦钅抡f道。
何田又道:“挺神奇的。”
念穆知道他說的是今天動的這個手術(shù)很神奇。
她沒有作聲,繼續(xù)吃著。
“念教授,他真的能看見嗎?”何田聽著就感覺聽玄幻的。
“后面應(yīng)該可以吧?!蹦钅鹿烂?,要是不可以,阿薩這段時間的研究就白費了。
阿薩每次做研究,肯定有九成的把握才會動手的,別的醫(yī)學(xué)工作者是一切皆有可能,阿薩是沒有絕對高的把握他是絕對不會亂做研究的。
何田聽著念穆說的,不禁“嘶”了一聲,評價道:“簡直逆天?!?
念穆吃完泡面,把泡面桶遞給他,重新回到車里。
“念女士,你今晚要在車里休息嗎?”何田問道。
“嗯,他的情況需要親自照料?!蹦钅碌故菬o所謂,慕少凌不在身邊,在哪里休息都一樣。
她走回醫(yī)療車,消毒過后,走到志愿者身邊坐下。
志愿者笑著問道:“念女士,吃過晚飯啦?”
“嗯,吃過了?!蹦钅驴戳艘谎坩標?,快打沒了,于是準備好新的一瓶。
“那個,我有些口渴,能喝水嗎?”志愿者問道。
“你現(xiàn)在的情況還不能喝水,再過兩個小時吧,再等等。”念穆看了一眼時間說道,對方剛經(jīng)歷全麻,是不能喝水跟吃東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