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穆故意把拳頭捏得“咔咔”響。
何田立刻縮了縮脖子。
“念女士對不起,是我八卦了,您別生氣,我去午休會兒?!彼f道。
“等一下。”念穆叫住他。
“怎么了?”何田不解的看著他。
“你現(xiàn)在會拔針了嗎?”念穆問道。
“看多了,不過還沒試過?!焙翁镅壑虚W過一抹躍躍欲試,“念教授,你是想讓我試試嗎?”
“想試試嗎?”念穆問道。
“想!”何田老實點頭,“雖然我沒有什么醫(yī)學(xué)頭腦,但我還是能做點事情的。”
“那你跟我來,先學(xué)個換針?biāo)!蹦钅抡f道。
何田跟上他的腳步。
在念穆的指點下,他的動作有些笨拙,但好歹也算是順利把針?biāo)o換了。
“太酷了,我覺得自己已經(jīng)能當(dāng)一名護(hù)士?!焙翁锉攘藗€勝利的手勢,“你說男護(hù)士好嗎?”
念穆翻了翻白眼,男護(hù)士好不好她不知道,但是何田這樣的護(hù)士肯定會害死很多人。
“等志愿者的針?biāo)即蛲辏以俳棠阍趺窗吾樂忉?。”她說道,因為志愿者打的是滯留針,所以不需要直接從經(jīng)脈那里拔針,只要拔掉滯留針上面的針,然后學(xué)會封針就行。
“好嘞,念女士,你教我這些是打算要出去一趟吧?”何田說道。
“嗯,后天有點事情要出去一趟。”念穆點頭承認(rèn)。
“去哪里,方便幫我?guī)c東西嗎?”何田眼前一亮。
“你的煙這么快就抽完了?”念穆皺著眉頭問道。
“也沒有,只是想要囤一些,我感覺這個實驗結(jié)束了你肯定要走的,我到時候要買煙的話,要么就戴著個帽子口罩鬼鬼祟祟的出去,要么就只能拜托這里的人幫忙帶,可是他們每次幫我?guī)У臒?,要么就是坑我?guī)装淳褪强游业腻X,他們比我還有錢還要這樣搞,我真的吃不消?!焙翁镎f道。
他現(xiàn)在成了外面的通緝犯,連簡單的任務(wù)都做不了。
所以拿到的錢都是基本工資。
他這心里,苦啊……
雖然說這個基本工資也比外面打工賺的錢要多,可是沒別人錢多,還被他們坑,那他的心里頭肯定是不平衡的。
何田期盼地看著念穆。
念穆說道:“行吧,還是上次那些煙是嗎?”
“是的!”何田道:“如果可以,多買幾條,我把錢轉(zhuǎn)給您?!?
他說著,利索地把錢打到她的銀行卡上。
念穆無奈,又道:“少抽點,抽那么多煙對身體不好?!?
“知道了,念女士你放心,我這會兒已經(jīng)減少了抽煙的頻率,只是把這個煙囤在這里,我安心點?!焙翁飿泛呛钦f道。
兩天后的凌晨。
朔風(fēng)去機(jī)場接機(jī)。
薇薇安與雷的航班是在凌晨到達(dá)x市的機(jī)場。
在出口接上他們兩人以后,朔風(fēng)好奇地看著薇薇安。
只見她把整張臉都捂得嚴(yán)嚴(yán)實實的,口罩,帽子,墨鏡,根本看不清她臉上的狀態(tài)。
不過她露出手,還有脖子,能夠看得出來一些問題。
朔風(fēng)皺起了眉頭,不知道是不是晚上的緣故,他總覺得薇薇安的皮膚比之前黑了不少。
明明回俄國之前還白皙了一些,而且有越來越白的趨勢。
五官也變得越來越精致。
怎么回了個俄國就變黑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