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少凌見狀,抽了茶幾上的一張紙巾,心疼地替她擦拭掉額頭上的汗珠:“很累嗎?”
“不累,放心吧,我還好?!蹦钅陆忉尩溃骸稗鞭卑铂F(xiàn)在休息著,她剛才一直忍著疼痛,現(xiàn)在針灸完了,我就讓她休息會兒?!?
她說完,拿起一旁的消毒藥水,倒在放針的容器里,用高濃度的醫(yī)用酒精給針消毒。
“這個,要放在哪里?”念穆說道。
雷走過來,往臥室里眺望一眼,薇薇安正躺在床上休息。
她肯定是疼累了。
雷心疼,也沒辦法,念穆想盡辦法給薇薇安做治療,他不能因為疼,而制止這樣的治療方式。
而且念穆剛才說的,薇薇安身體的毒素已經(jīng)到了臨界值。
雖然她沒有繼續(xù)服用這種慢性毒藥,可還是有危險的。
雷暗暗下了決定,不能讓自己對薇薇安的這種心疼,耽誤了治療。
“給我就好?!彼舆^裝著容器。
薇薇安這邊的事情暫時已經(jīng)處理好了,念穆看向慕少凌:“我們過去?”
“好。”慕少凌對雷說道:“雷,我先帶念穆過去,有事情的話直接打電話就好?!?
“好,辛苦了,念女士。”雷感謝道。
念穆笑著搖了搖頭,跟著慕少凌走出套房。
門關(guān)上的瞬間,她才好奇問道:“雷先生的臉是怎么回事啊?跟誰打架了?”
慕少凌刷門卡,推開了門:“你等會兒就知道了?!?
念穆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剛走進套房門口,便聽見南宮肆的聲音:“大哥,你回來了?我說你怎么又往那邊跑?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轉(zhuǎn)變了取向,喜歡上雷……”
南宮肆一邊說,一邊從沙發(fā)上起來,看見念穆的那一刻,他愣在那里。
“嫂子……”他想用尷尬的笑容來緩解一下現(xiàn)在詭異的氣氛。
只是剛咧出一抹弧度,就拉扯到臉上的傷口,他不禁“嘶”了一聲。
念穆看見南宮肆這張腫得像豬頭的臉,明白慕少凌說的話是什么意思。
“南宮先生,原來是你跟雷打架?。俊彼馕渡铋L地拉長了聲音。
南宮肆摸了摸腫痛的臉,這會兒疼的要死。
他還是皺著眉頭說道:“我先聲明啊,不是我先動的手,是他先動手的,我這是還手才……”
“還手被打得這么慘……”念穆接話。
她知道,雷不是那種隨便動手的人,肯定是南宮肆惹毛了他,或者是氣著薇薇安了,雷才會動手。
南宮肆哀怨地看著慕少凌,那雙眼睛好似在說,看你找的女人……
“我這是沒防備!”他試圖解釋,挽回自己的形象。
“好了,你的臉都發(fā)炎了。”念穆說道,南宮肆一張俊帥的臉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變成豬頭,腫的厲害。
肯定是發(fā)炎了。
“不應(yīng)該吧,我涂了藥的啊,怎么可能會發(fā)炎?”南宮肆低聲說著,又拿起手機,對準(zhǔn)了前置攝像頭,看著。
看到自己的臉腫成豬頭,昔日的帥氣不復(fù)存在,他心火旺盛,恨不得立刻沖過去再給雷兩拳,把對方打成跟自己一樣,心里頭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