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妮想通后,電梯也來到負一樓的地下停車場。
他們走了出去。
宋北璽的車停在了附近的位置,他牽著李妮的手往前走的時候,忽然看到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。
對方停在他們的車前。
宋北璽瞇了瞇眼睛。
宋北野。
之前還在那里驅(qū)趕他,現(xiàn)在卻在這里等他?
擔心宋北野會傷害李妮,宋北璽把人護在他的身后。
李妮微微靠后站著,看著不遠處的宋北野。
不知為何,那天做的噩夢又一次浮現(xiàn)在眼前。
李妮的心臟瞬感不適。
宋北野聽見腳步聲,緩緩地操控著輪椅,轉(zhuǎn)過身來,滿臉陰鷙地看向眼前的一對男女。
“我說你為什么出現(xiàn)在醫(yī)院呢,原來是陪李妮啊……”他的神色雖然陰鷙,但是喊著李妮的名字,卻帶著一股熱切。
好像李妮與他有什么親密關系一樣。
挑逗,又曖昧。
李妮緊緊握住了宋北璽的衣服,她心中不禁害怕。
雖然宋北野現(xiàn)在是個殘廢,站起來也困難的那種,她要是跑的話,肯定能跑得過。
但是,她現(xiàn)在也懷孕了。
以寶寶為重,她現(xiàn)在什么劇烈的運動都不敢做。
所以,宋北野一旦攻擊她,不是她受傷,就是她的寶寶受傷。
李妮擔心的是這一點。
宋北璽冷漠地看向他:“你的檢查結(jié)果怎么樣?”
“我的檢查結(jié)果?”宋北野的臉色更加難看,“你這么關心我的檢查結(jié)果做什么?是擔心我嗎?還是說,是打算看我的笑話?”
他想到宋北璽可能在陷害他,心中的陰暗面越來越大。
宋北野本就不是什么樂觀,陽光向上的人,他的肆意跟沖動,全靠宋家做支撐。
因此,沒發(fā)生這些事情之前,他的生活是有滋有味的。
可是發(fā)生這些事情后,他的生活發(fā)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,雖還沒跌入谷底,生活也不是特別的差,可他的心就覺得不如意。
以前的肆意張揚,瞬間變成無底的黑暗。
“你要這么想,那就這樣吧?!彼伪杯t不覺得自己這個時候否認或者承認會有什么差別。
“宋北璽,你的心未免黑了些,已經(jīng)把我害的那么慘了,現(xiàn)在還想讓我站不起來?”宋北野狠狠地捶打著輪椅,現(xiàn)在他站不起來,矮了他們一大截。
看著李妮比他還高,他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狠狠捶打著輪椅來發(fā)泄著內(nèi)心的不滿。
李妮看見他癲狂的模樣,蹙起眉頭,干脆躲在宋北璽的背后,不再看他。
她擔心自己再看一眼,都會做噩夢。
畢竟宋北野很嚇人。
以前她就知道。
每次遇到宋北野,她準會做上一個星期的噩夢。
這樣的日子很煎熬。
宋北野看見她躲在宋北璽的背后,不再看自己,他冷哼一聲:“李妮,好歹我也是你曾經(jīng)的男人,你就這么怕我嗎?”
李妮的身體不禁抖動一下。
那段過去,如同噩夢,她未經(jīng)人事的時候,就遭到宋北野禽獸般的對待,以至于讓她差點走不出來。
宋北璽明顯感覺到李妮的害怕,想起宋北野禽獸不如的傷害過李妮,他瞇著眼睛。
或許,像宋北野這樣的人渣,要送進監(jiān)獄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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