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木爾有些意外,念穆與宋北璽會擔(dān)心這個他能理解。
但宋北野也會擔(dān)心……
這也太不可思議了。
“宋先生,您不是要折磨李妮嗎?”要是綁架的是別人,他不會問這樣的問題。
可宋北野這會兒要綁架的人是李妮,他還是得問清楚的。
宋北野道:“是啊,我要狠狠的折磨那個女人,讓他生不如死!”
“那你……”
阿木爾不懂了。
“可是我不想折磨一個身上全是血的女人,知道嗎?”宋北野語氣陰森。
綁架了李妮,他第一件事肯定是上她的。
一個身上都是血的女人,他肯定沒興趣。
等上夠了,他便會折磨她,眼睜睜的看著她跟宋北璽的孩子流產(chǎn)。
想到這里,宋北野亢奮不已。
好似已經(jīng)看見李妮在向他不斷的哀求。
也看到了屬于宋北璽的血脈一點點流出來。
宋北野亢奮不已。
“知道了?!卑⒛緺枓斓綦娫?。
他現(xiàn)在明白阿貝普為什么會盯上宋北野了。
因為這個男人跟他一樣的變態(tài)。
雖然宋北野沒說怎么折磨,但光從不能讓她流產(chǎn)這點看,阿木爾已經(jīng)猜到。
另外一邊。
宋北野結(jié)束了電話后,又給田靜打了一通電話。
“現(xiàn)在過來。”他說完,掛掉電話。
想到明天就能折磨李妮,他現(xiàn)在渾身的細(xì)胞都在叫囂著,很興奮,很需要一個女人。
田靜接到宋北野的電話后,還沒同意或者拒絕,就被掛斷。
她咬著下唇,知道自己這會兒已經(jīng)沒法拒絕。
田靜只能去了。
剛來到別墅,她就被宋北野的情況給嚇了一跳。
宋北野就坐在沙發(fā)上,手中還握著一瓶紅酒。
別人喝紅酒是用高腳杯高雅的喝著。
他則是直接拿著紅酒瓶猛飲。
那模樣,如同野人。
想到宋北野前幾天的嗜血,田靜哆嗦一下,但還是假裝微笑的走了過去:“少爺。”
“來了?”宋北野抬眸,看到她的穿著后瞬間不滿:“穿那么多做什么?”
“哎呀,這不外面有些涼嘛,已經(jīng)入秋了,少爺您也要保重好身體呀。”田靜曾經(jīng)勸過宋北野少喝酒的。
因為喝那么多酒,酒精會影響他的身體,從而影響腿上的傷口。
只是宋北野從不在意。
并且很反感她說這樣好的話。
田靜以后每次見到他喝酒,只能把關(guān)心的話給收回肚子里。
這回也一樣。
“脫了?!彼伪币跋胍矝]想,直接說道。
田靜一愣,感覺有些屈辱。
沒有調(diào)情,也沒有甜蜜語,只有一句冷漠無情的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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