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長輩?”徐蕭瀟撇撇唇,反問,“那他把女人當人了嗎?完全就是個生育工具??!”
對此,柳心愛沒有評價。
“對了,王雅然是誰?”
聽到這個名字,柳心愛的眼前,浮現(xiàn)出一個柔美的女人形象。
女人的聲音,含羞帶怯。
但她的所作所為,可和羞怯一點都不沾邊。
結(jié)束聯(lián)想,柳心愛回道:“應(yīng)該是秦亦父親物色的新任兒媳婦?!?
哼,這就找到下家了?
徐蕭瀟露出不齒的冷笑,隨即又說:“以前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這人如此現(xiàn)實???!”
“因為沒有觸碰到他的底線,秦家的根,應(yīng)該就是他的底線了吧?!?
柳心愛在說這些事情的時候,態(tài)度很平靜。
平靜的,她好像是個局外人。
徐蕭瀟頻頻向身邊的人看過去,嘴唇動了幾次,卻沒有說話。
“我沒生氣?!绷膼弁蝗婚_口。
而她的話讓徐蕭瀟很詫異:“我還沒提問呢!”
“就你欲又止的樣子,問題都寫在臉上了。”
這……好吧。
徐蕭瀟挽上柳心愛的手臂,玩笑道:“不愧是好閨蜜,都會讀心術(shù)了?!?
柳心愛聽后,淡淡笑了下。
其實徐蕭瀟也會讀心術(shù)的,她就知道……柳心愛在口是心非!
如果真的不介意,那她剛剛怎么不坦坦蕩蕩地打招呼呢?
分明還是心亂了呀。
徐蕭瀟輕嘆。
當她想到秦亦說的那些話,徐蕭瀟忍不住再次嘆氣:“你們兩個,一個離婚之后,終身不娶,一個離婚之后,終身不嫁,這究竟是被感情傷透了心,還是非對方不可啊?”
徐蕭瀟說著,就感覺某個女人在側(cè)頭盯著自己。
而且眼神中還帶著控訴。
徐蕭瀟立刻告饒道:“好了好了,我不說了,咱們聊點開心的吧?!?
“什么開心的?”
“你還記得王老嗎?”
柳心愛回憶了下,才問:“幫寶寶轉(zhuǎn)危為安的那位王老?”
“正是他,最近,他邀請我做課題顧問?!?
如果只是普通的課題,徐蕭瀟自然不會用開心來形容。
那么……
“你們這個課題,恐怕大有來頭吧?!?
對此,徐蕭瀟沒有否認。
她還笑著說:“這個課題,有沁?;饡峁┌偃f科研基金。”
沁?;饡?
果然大有來頭。
柳心愛含笑對其說道:“能被沁?;饡糁校f明你們實力非凡,恭喜啊。”
“我也蠻開心的,所以,咱們小酌一杯,慶祝一下?”
喝酒?
柳心愛想沒沒想,就拒絕道:“喝酒就算了,容易誤事?!?
說起誤事,柳心愛想到了自己喝斷片。
而徐蕭瀟想的……卻是江成昊的那一吻。
那畫面很旖旎。
但兩個人的事,卻只有一個人記得,那就不是旖旎,而是郁悶了!
而且徐蕭瀟怎么總是會記起來?。?
那就是個意外,應(yīng)該忘記的!
為了將畫面甩出去,徐蕭瀟趕緊搖頭。
晃了幾下,徐蕭瀟都感覺有點頭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