興致被打斷,他倒沒不悅。
把人攬進(jìn)懷里,他撫著她的頭發(fā),教育她:“太慣著男人不是好習(xí)慣,身體可是你自己的。”
時寧越發(fā)覺得羞恥,靠在他懷里許久未動。
打破寧靜的,是靳宴的手機。
剛八點多,對他來說,正該是應(yīng)酬的時候。
時寧獨自躺在了床上。
等靳宴接完電話,她撐起身子看向他,下意識問了一句。
“您要走嗎?”
靳宴未答,看了她一眼。
視線交纏過久,時寧被他看得臉熱,察覺到這句話太有歧義了,好像不希望他走一樣。
她越來越往被子里縮,最后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了。
靳宴覺得,她除了身體討男人喜歡,靈魂也算有趣。
他眼帶玩味,還要一本正經(jīng)地逗她:“下回要是不想留一個男人過夜,最好別多次一問?!?
心跳如擂鼓,時寧咬掉自己舌頭的心都有了。
直到看著靳宴穿外套,她才想起,他還沒答應(yīng)幫她。
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,靳宴臨走時,將一張卡放在了床頭。
精致的黑金卡片,看著很有格調(diào),象征著主人獨一無二的權(quán)勢與財力。
時寧忍不住說:“錢,我以后會還給您的?!?
靳宴不語。
她又加了句:“卡用完了,我怎么還給您?”
靳宴自然知道她會有此一問。
浸、淫名利場多年的男人,比有所圖的小女人要狡猾多了。
他拿過了她的手機,給了她手機號,也給了她住址,余地給的足夠多。
“用完了,自己來還我?!?
就像是下一次相遇的入場券,充滿著暗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