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來了?”
時寧故作詫異,拎著便利袋出了電梯。
周治學本想興師問罪,瞥到她保守的穿著,還有手里的衛(wèi)生棉,略微遲疑了下。
“你去哪兒了?”
時寧上前,一邊開門一邊說:“例假來了,買衛(wèi)生棉。”
“我打電話為什么不接?”周治學質問。
“手機沒電了,我放在客廳充電了,拿了現金去買的?!睍r寧說。
她態(tài)度還是不冷不熱,進了屋,她自去了廚房燒熱水,不動聲色地把醒酒茶倒了。
周治學在屋內走了一圈,沒發(fā)現任何異樣,臉色好了許多。
他問道:“你把門鎖換了?”
時寧淡定點頭,“上次之后就換了?!?
想起上次兩人的沖突,周治學也自覺沒趣。
他走進廚房,從后面抱住了時寧。
時寧身體僵硬,克制著本能沒掙脫。
周治學心里高興,親了下她的臉,“還生氣呢?”
“生氣有什么用,你跟喬小姐還是要結婚?!?
周治學以為她吃醋,心情更好,哄道:“看在外婆的面子上,別因為外人跟我鬧脾氣,好不好?”
呵。
即將要結婚的妻子,竟然是外人。
時寧心中厭惡透頂。
她沒說話,趁著水開的功夫,她端著茶出去拉開兩人的距離,貌似無意地問了句。
“案子什么時候銷?”
周治學看了她一眼,眸中閃過精明,更自然地回答:“快了,就這兩天?!?
時寧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