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宴聞,摟著她腰的手放輕了動作。
小小的細節(jié),讓時寧心生感激。
身上那件西裝早就從肩頭滑落了,男人摸索到了她裙子的拉鏈,輕輕帶動鎖頭往下。
時寧身子繃緊了下。
“教授……”
靳宴低頭,視線平靜,“這件裙子是穿給我看的?”
時寧默住。
這條裙子是她前幾天買的,一千多塊,她一直放在辦公室。
為了什么,只有她自己清楚。
她不說話,已經(jīng)是默認。
靳宴口吻不容抗拒:“既然是穿給我看的,那我就有權脫了它。”
說罷,手下持續(xù)用力。
時寧知道攔不住他,身體也就慢慢放松。
靳宴只是將裙子拉松了點,她肩頭和鎖骨下的青紫就露了出來,新傷疊著舊傷,看著觸目驚心。
他沒再用力,而是將她抱了下來。
“我們?nèi)メt(yī)院?!?
時寧聞聲,下意識抱住了他。
“教授,我不想去醫(yī)院?!?
靳宴被她抱著,心下動容,他撫著她的頭發(fā),問:“不去醫(yī)院,這身傷怎么辦?”
時寧不說話,越發(fā)抱緊了他。
“時寧,這個月我給你上過幾次藥了,你還記得嗎?”
時寧悶聲不語,過了許久,才哽咽道:“我討厭醫(yī)院,很討厭?!?
醫(yī)藥費,看護,手術費,只要一提到醫(yī)院,都是這些。
她不想今晚也跟他在醫(yī)院度過。
就讓她再任性一次吧。
靳宴沉默不語,沒再逼她,而是將人打橫抱起,去了休息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