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寧果然把彩票當(dāng)寶貝似的收好。
往回走的路上,靳宴慢她一步。
他看著她輕快的腳步,還有偶爾流露的小情緒,隱約察覺到,她為什么高興。
他忍不住伸手,揉了揉她的頭發(fā)。
時寧轉(zhuǎn)頭,對他輕輕一笑。
月色下,清純又明麗。
靳宴很愿意縱容她,她的脾氣,她的感情,都可以肆意生長。
在這段時間有限的關(guān)系里,他會給她無限的權(quán)利。
忽然,迎面有人夜跑過來,是同住在附近的熟人。
時寧趕緊避到了靳宴身后。
對方已經(jīng)到了跟前,主動停下跟靳宴說話。
時寧躲著,保持安靜。
那人看靳宴對身后人的寶貝態(tài)度,忍不住多看了兩眼。
靳宴卻說:“她膽子小,下回再見,介紹你們認(rèn)識?!?
對方了然。
等到人走了,時寧才探頭出來。
靳宴低頭看她,“怕什么,躲得那么快,我們這么見不得人嗎?”
時寧抬頭看他,不答反問:“我們見得了人嗎?”
靳宴眸色微斂。
他沒立即答,牽著她往回走。
時寧另一只手拿著彩票,腳步緩緩,她心情已經(jīng)很好,哪怕他說見不了,她也不會太難過。
可片刻后,男人握緊了她的手,說:“見得了?!?
微風(fēng)拂過。
頭發(fā)輕輕擦過耳側(cè),時寧聽到風(fēng)鈴叮叮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穆曧憽?
她抬頭,看了一眼男人。
他大概只是隨口一說,對她而,卻意義非凡。
她忍不住反握住他的手,小跑著跟上。
月光落下,他們并肩同行,就像是普通的戀人。
不遠(yuǎn)處,黑色的奔馳車內(nèi),梁子期將一切收入眼中。
她看了眼副駕上的食盒,嘲諷一笑。
正好,靳夫人的電話打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