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寧喊了一聲。
再接下來,就更沒她反抗的余地了。
她真不知道,他上樓時連站都站不穩(wěn),是怎么做到在這種事上“回光返照”的。
他有意折騰她,一點技巧都不同。
一招鮮,吃遍天,全程沒變。
時寧被壓著,感覺身體都被嵌進了一個模具里,動彈不得,只能由他享用。
然而就是這樣最原始的蠻力,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,眼前陣陣白光,大腦連續(xù)發(fā)麻。
中途,她受不了,轉(zhuǎn)過臉吸氣。
靳宴以為她是看手機,氣不打一出來,直接騰出手,一通語音電話打給了梁赫野。
時寧嚇傻了。
靳宴吻在她唇上,被她咬得死死的。
梁赫野接了電話,張口就來:“時寧?”
時寧咬唇不語。
靳宴逼得她開口。
“嗯!”
電話那邊,靜了下來。
時寧羞憤欲死。
靳宴吻著她的耳垂,力道溫柔,說出來的話卻嚇人。
“怎么不跟他說話?問問你們的羊,一家四口,好好兒說說?!?
時寧:“……”
混蛋!
她真的怕死了,怕梁赫野聽到一絲一毫的動靜。
可靳宴太過分,她忍不住。
聲音吐出那一瞬,她都想咬舌。
梁赫野嘖了一聲。
靳宴聞聲,皺了下眉,堵住時寧嘴巴的同時,趁著她不注意,將電話給掛了。
電話一掛,他按著人狠狠下勁兒。
時寧憋著倔不求饒,一口咬在了他肩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