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了一點?!?
“這就是你說的那家店做的?!?
時寧點頭,“嗯,東西是一樣的?!?
靳宴聽出來了。
他順勢說:“那是我煮的不好了?”
時寧:“我沒那么說。”
還沒那么說,她分明就是那個意思。
靳宴身子前傾,伸手去拿她的勺子。
時寧手一躲,跟剛才一樣防備地看他。
干嘛呀?
靳宴:“我嘗嘗,看差在哪兒了?!?
時寧眼珠轉了下,說:“皮爛了,煮過頭了?!?
說罷,她連著往嘴里塞了兩個。
靳宴:“……”
時寧不說話了,她真的餓,默默吃著。
一旁,靳宴靜靜地看著她。
他的手機響過很多次,再加上之前打的,時寧粗略估計,絕對有二三十個。
靳宴只是草草看了兩眼,然后直接關機了。
最后一通,是梁子期打的,時寧靠得近看清了。
她故作不知,埋頭吃。
靳宴晚上喝了酒,運動過后,腦子清醒又亢奮。
令他亢奮的源頭,還就在不遠處坐著。
她一口口吃著他煮的夜宵,衣服一件沒穿,從被子里小心伸出手,露出的肌膚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。
這個女人,從身到心,都是完全屬于他的。
這個認知,他很早就有,不過今天有點不同。
他為她頭腦發(fā)熱,自降身份打人時,心里就清楚。
他是有點喜歡上她了。
不單單是她的身體、她的感情,就是喜歡這個人。
她要跟他做交易時,他半宿都沒睡好,腦子里就一個念頭。
想走?
休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