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寧心里緊了下。
不料,那于總跟她對上視線,倒是挺和煦地一笑,抬起酒杯朝她示意。
時寧意外,舉杯回應(yīng)。
放下酒杯,她大大地松了口氣。
靳宴將她的反應(yīng)收入眼底,用只有他們倆聽得到的聲音說:“沒人會讓你唱歌跳舞,好好吃飯。”
時寧訝異地看她。
靳宴覺得她的腦子真是時靈時不靈,她坐在他身邊,他都伺候著她吃飯,誰敢要她獻藝。
腦袋瓜不大,沒用的東西裝了不少。
時寧轉(zhuǎn)過軸來,說:“你們吃飯,一定要看女人嗎?”
靳宴:“……那是別人的規(guī)矩?!?
“你能說停下嗎?”
“不能。”
時寧有些失落。
靳宴說:“我只管得了我的人,別人的人,我管不著?!?
“你管得著,你說一句,他們都得聽?!?
靳宴眸中閃過玩味,“誰說的?”
“還用說嗎?你打了雷超,都不用道歉,人家還給你道歉?!?
靳宴琢磨了下她的話,睨了她一眼,“諷刺我跋扈?”
時寧嘴角提了下,說:“沒有,我是舉例,證明靳總權(quán)勢滔天,無所不能。”
但凡是個男人,就都喜歡被自己的女人崇拜。
靳宴也不能免俗。
他喝了口茶,繼續(xù)給她夾咸燒白。
時寧看著盤子里的第三批咸燒白,有些無。
靳宴幽幽道:“我是給誰出氣的?到你嘴里,跟個大反派似的。”
時寧心頭一酥。
他真完全是為了她?
她抬眸看了他一眼,“你追著雷家不放,就因為昨晚雷超……碰了我?”
靳宴靜靜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