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修沒多留,他轉(zhuǎn)過身,忽然又掉了頭。
時寧意外,“您還有別的事嗎?”
傅修說:“你跟傅荔說那些話的時候,我們就在樓上。”
時寧眸色一頓。
傅修看了她一眼,停頓片刻,提醒道:“等他回來,你最好跟他解釋兩句。應(yīng)承禹對傅荔不是認(rèn)真的,靳宴對你,還是不錯的。”
說完,他轉(zhuǎn)身離去。
時寧站在門邊,久久不語。
她下意識回憶,她跟傅荔說了哪些話。
花他的錢,睡他的人,到點離開做富婆。
這樣輕佻的話,讓他生氣了嗎?
不。
他明明昨天就情緒不對了,令他不快的,是蘇栩。
時寧靠坐進沙發(fā)里,英俊在她腿邊,因為個兒矮,還能用腦袋拱她的腿。
漂亮酒醒了,在她周圍打轉(zhuǎn)。
羊還是兩只,只是人少了一個。
時寧盡量放松心情,不知是哄漂亮,還是哄自己,她揉揉漂亮的腦袋,說:“后爹就是后爹,又不管咱們了。”
說走就走,一句留都沒有。
既然對她這樣揮之即去,為什么還要作出那些行為招惹她。
他們保持金錢關(guān)系,做好床上功夫就可以了。
明明,明明是他……招惹她的。
胸口憋得慌,她抬手抹臉,果然摸到了濕意。
真沒意思。
哭什么。
他就是這樣的討人厭的混蛋,之前不就被騙過了嘛,吃一塹還不長一智,活該!
意氣沖上大腦,時寧起了身,決定按照原計劃離開。
她可以自己回去,用不著他的朋友照顧她。
原來住的酒店有她的行李,她還得回去一趟,至少把那只u盤拿出來,給人家寄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