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宴聽他們倆說廢話,被迫吸收一些群眾觀念。
他知道,時寧的觀念跟傅荔其實有些像。
她也是想結(jié)婚的。
但那紙結(jié)婚證他給不了她。
除此之外,她想要什么都可以。
家,孩子,未來。
“等回了金陵,跟我回江南城去住?!?
晚間,時寧坐在沙發(fā)上疊衣服,靳宴忽然開口說。
她看了他一眼,輕輕搖頭。
“我喜歡梧桐苑?!?
“那里太小?!?
“夠我住了?!?
靳宴動作一頓。
他忽然想起應(yīng)承禹的話。
可能,她真的沒明白他什么意思。
時寧見他沉默,說:“你如果覺得梧桐苑不好,以后,我去江南城見你?!?
靳宴合上了筆記本,身子后靠著看她。
“嗯,我們要睡覺了,就找地方見面,是嗎?”
時寧:“……”
她抬眸看他。
“不是嗎?”
規(guī)矩是你定的啊。
還有合約呢。
她不說,靳宴也從她眼里讀取到她的心事了。
“之前立的那份合約,作廢?!?
時寧愣住。
靳宴淡定道:“車、房、存款還是會到你名下,但其他條款改了?!?
“哪一條?”
“時間。”
他抬眸看她,“沒有什么一年,只要你愿意,我們可以一直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