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?!彼缺M了手里的香檳,“我等著。”
賓客已經快到齊了。
壽星致辭的環(huán)節(jié)就要到了,所謂宣布訂婚,不過是在談笑間提那么一句。
然而,只需要那么一句,就夠眾人記住了。
靳宴已經被叫走,大概是他太冷靜,毓秀文有點不放心。
他剛走,梁子期就到了梁云辭身邊,面上氣色紅潤,顯然是很高興。
梁云辭心中不喜,這種“小人得志”的作派,不是她的路線。
不過,終究是一手帶大的孩子,她開口提醒:“他已經知道今晚的重頭戲了,你看他的表情,像是高興嗎?”
梁子期笑容在嘴角微凝。
下一秒,她就挽住了梁云辭的手臂。
“媽,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這種方式。但我沒有辦法,我喜歡他,除了用盡一切辦法走到他身邊,我無路可走?!?
這句話,其實有點戳到梁云辭。
為達目的,不擇手段,她也犯過這樣的錯。
不過,她很快清醒過來。
因為,她并不覺得梁子期有多喜歡靳宴。
這么一想,她眉頭皺得更深。
梁子期沒多說,她目的已經達成,梁云辭理不理解她都不重要。
眼看賓客開始聚集,她揚起笑容,去了梁泓督身邊。
和梁泓督談笑的,正是毓秀文,靳宴正站在毓秀文身邊。
時間到了。
梁子期扶著梁泓督登臺致辭。
梁云辭都屏了一口氣。
忽然,人群中,靳宴接了一通電話。
眾目睽睽之下,他不知跟老太太說了什么,直接走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