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宴神色如常,遮掩而過。
“沒什么重要的,只是見兩個合作商?!?
“那為什么不回我消息?”
靳宴微頓。
時寧試探的眼神掃過他的臉,“你走之前,在球場上接過一個電話,是誰打來的?”
女人吶,果然在愛情里都堪比福爾摩斯。
靳宴深諳心理戰(zhàn)術(shù),說了一半實話,“蘇栩打來的?!?
時寧心頭一緊。
“那你也是去見她了嗎?”
“不是。”
時寧默聲,緊緊看著他的臉,試圖判斷他話的真假。
可惜,他表情太平靜,她找不到一絲破綻。
她有些泄氣,心里也放松一點。
如果,他那天是去見蘇栩,在她被綁架的時候,他和蘇栩在一起,她真的沒辦法接受。
靳宴見她面有疑色,反問道:“那天早上,你跟傅荔在包廂里說什么了,還記得嗎?”
時寧想起來了。
傅修提醒過她的,她和傅荔說的那些話,被他們聽見了。
原來如此。
“你生氣了?”
“有一點?!?
他這是說的實話,當時聽到她說準備“到點走人”,又拿他跟應承禹相比,他心里慪了一大口氣。
偏偏就在此時,蘇栩那邊出事的電話打來了。
時寧解釋道:“你前一天接到她的電話,對我就忽冷忽熱,我心里很不好受。第二天又遇到應少跟一個女孩子搭上,我看著傅小姐,感覺挺不是滋味兒的,跟她說話的時候,就順著她的話說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