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銷雨霽。
時寧累得手指都不想抬,安靜地窩在靳宴懷里。
靳宴稍微動一下,她就輕哼著抓住他手臂,不許他走。
正是事后情濃的時候,她黏人得剛剛好,靳宴樂得讓她黏著。
抱著她清洗一番,回到床上,仍舊是讓她枕頭手臂,安安穩(wěn)穩(wěn)地在他懷里入睡。
她心安,他也心安。
床頭燈熄滅,相擁而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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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陵的天氣好像一下子就冷了,天也一下子就晴了。
時寧在家里又養(yǎng)了一段日子,然后恢復了上班,重新開始了練車。
這是一段特別安寧的日子,所有煩惱好像一夕之間都消失了,她和靳宴之間沒有任何人,就連去醫(yī)院看外婆,都沒見到蘇若敏。
有靳宴,有外婆,偶爾還會受到傅荔邀約,出去吃吃飯。
以至于很久后,她回憶起這一段,都覺得美好得不可思議。
初雪來得猝不及防,那天她剛練完車,在車場外面遇到了應承禹。
應承禹剛約上傅修,正準備約靳宴呢,沒想到讓靳宴給推了。
“正好,你上車,有你在,不怕靳宴還敢推我的約。”
時寧有些猶豫,“他說不定是真有事,我得回去看看。”
“回什么回,他就是想回去跟你鉆熱炕頭呢!”
時寧:“……”
這位應少說話真的讓人難以招架。
正好,傅荔也來了電話,讓她跟應承禹同去,他們約了一起吃入冬的第一頓羊肉鍋,關屹友情贊助頂級好酒。
沒法子,盛情難卻,時寧只好上了應承禹的車。
一路上,應承禹妙語連珠,時寧就沒停下笑。
“最近過挺滋潤的吧?”應承禹調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