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桃還懵著,低頭打開盒子,一看滿鉆的手鏈,立刻夸張地作出缺氧狀態(tài)。
“快,接氧!”同伴配合地演出。
不遠(yuǎn)處,時寧聽到動靜,轉(zhuǎn)頭看了一眼,旋即笑了聲。
靳宴摟著她出門,“笑什么?”
“那個女孩子挺可愛的?!睍r寧說。
“嗯,偶爾還算機(jī)靈?!?
時寧聽到“偶爾”兩字,就知道他還記得上回樊桃的直直語。
坐進(jìn)車?yán)?,她打趣道:“人家上回也沒說錯啊,你們就是仗著有錢,欺負(fù)女性?!?
靳宴把她拉到懷里,帶著酒氣的呼吸落在她側(cè)臉上,“我欺負(fù)誰了?”
前面司機(jī)還在,時寧有些不自在。
幸好,司機(jī)很有眼力,快速把擋板升了上去。
空間變得私密,靳宴更放肆了些,翻身把人壓在了座椅里。
時寧輕呼。
男人手掌隔著毛衣,撫弄她的身體,帶起陣陣酥麻。
“別,在外面呢……”
靳宴吻了下她的耳朵,“別打岔,好好說說,我欺負(fù)誰了?怎么欺負(fù)的?”
他說著,手掌從她毛衣下擺探了進(jìn)去。
雖然還有一層襯衫,他的手也不是很涼,可時寧身體熱,冷熱對比,她身子忍不住打了個激靈。
他指尖又壞壞地有所動作,察覺到她身子顫栗,還故意問她:“這樣是不是欺負(fù)?”
時寧咬唇,羞惱地推了下他的肩膀。
“你過分……”
男人低聲笑開,低頭吻住她的唇,輕輕碾著,又溫柔地往里頭探,然后勾著吮,高超的技巧,讓她難以招架,只有張著小口,由他品嘗。
后座的溫度迅速攀升,時寧明顯察覺,靳宴喝了酒,很是放縱。
還在車?yán)?,不能做太過分,他就拉著她的手往下,隔靴搔癢地解饞。
時寧羞得不愿意,他總有好話磨得她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