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栩別過臉,臉上已有生無可戀的意思。
她站起身,問他:“你還記得那回在香雪湖我們吵了一架嗎?我跟你慪氣,跑了出去?!?
這是確確實實發(fā)生過的,靳宴當然記得。
那晚,他找到她的時候,她坐在路邊,哭得很奇怪。
他當時只以為……
蘇栩知道他記性好,她該說的,也都說完了。
“我在香雪湖的房子等你,你可以現(xiàn)在就回去找你母親證實,還有u盤里的記錄,你都可以看?!?
“靳宴,我們之間,誰欠誰的,真的說不準?!?
說罷,她仿佛已經(jīng)用盡了所有力氣,轉(zhuǎn)身往外邁步,步伐沉重艱難。
茶幾上,u盤靜靜躺著。
靳宴沉沉地看著u盤,許久后才走過去,將東西拿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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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宅
靳夫人有早睡早起的習慣,臨近十一點,她早就歇下了。
靳海鳴不在家中住,她都是一個人睡。
這會兒,早就入睡了。
外面忽然響起敲門聲,傭人的聲音傳來。
“夫人,少爺忽然回來了,請您下樓呢?!?
靳夫人一頭霧水地爬起,滿腹怨念。
“這孩子,最近真是越來越?jīng)]輕重。”
大晚上的……
她抱怨的話還沒出口,走到走廊上,往樓下客廳看時,就發(fā)現(xiàn)靳宴臉色陰沉的嚇人,她這個當媽的,從沒見過他這幅模樣。
“這是怎么了?”
啪。
靳宴將手里東西丟在了茶幾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