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赫野那個脾氣,他不想做的事,別人求他都不行,別說命令他了。
靳宴越要他放,他越云淡風輕地握緊!
時寧覺得頭又開始暈了。
“都松手!”
她已經(jīng)盡量大聲,希望他們能感受到她的情緒。
偏偏,梁赫野任性就算了,靳宴今天也跟吃錯了藥似的,就是沒松。
時寧有感覺,再有那么兩秒,他真的要對梁赫野動手了。
三人之間的氣氛就像是繃緊的弦,下一秒就要斷了。
忽然。
遠處一輛邁巴赫緩緩駛近,最后在他們面前停下。
看清車牌號,梁赫野先嘖了聲。
接著,后座車門打開,梁云辭從車上走了下來。
時寧松了口氣,接著又趕緊垂了下頭。
太丟人了。
梁云辭一看他們這情況,開口便是打趣:“這是……拔河?”
時寧:“……”
梁云辭先看向靳宴,“赫野臉皮厚,不怕丟人,也就算了。你一向是重體面的人,怎么也這么不講究?”
她看了看周圍,“這么多人看著呢。”
靳宴冷冷道:“您要是來管兒子的,我歡迎。要是來拉偏架的,那我恐怕暫時不能拿您當長輩了?!?
梁云辭點了下頭。
行。
她看向時寧道:“聽過那個故事沒有?”
時寧:“……?”
梁云辭:“兩個女人搶一個小孩兒,都說自己是孩子的媽媽。縣令就讓她們像拔河一樣地搶,誰搶到算誰的?!?
這故事很老了。
事實上,縣令是想看看誰會因為看到孩子痛苦而先松手,畢竟親媽才心疼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