夸嚓!
瓷杯落地,碎裂。
梁云辭猛地從經(jīng)年舊夢中驚醒,盯著遠處模糊的落地燈,她大口喘氣許久,才逐漸恢復神智。
子期一定是知道了什么,才會去做那兩次親子鑒定。
時寧和梁赫野
梁赫野和她。
她和梁赫野沒有親子關系,那她的孩子呢,如果是時寧,那時寧就該和梁赫野有親緣關系,可他們沒有。
除非時寧是她和……
她閉上了眼睛,根本不敢想。
她攥緊了手,想到這一系列事如果是真的,那主使者必定是郁則南,郁則南想干什么!
身邊,手機的通話頁面還亮著。
她抱著一絲希望,重新拿起手機,“徐文兵?!?
“大小姐!”
聽到她的聲音,對面人重重地松了口氣,真覺得有死了又活的慶幸。
“您要做什么,您吩咐?!?
不等梁云辭開口,徐文兵就主動說了。
梁云辭閉上眼,緩和頭重腳輕的感覺,聲音干?。骸拔乙戕k三件事?!?
“您說?!?
“第一,把子期身邊的人全都處理好,穩(wěn)住他們,不要讓這件事擴大。必要時候,你們可以連子期也控制住,包括但不限于限制她的人身自由?!?
“第二,我要你想辦法,取得時寧的生物樣本,盡快再跟我和赫野做鑒定。”
“好的?!?
梁云辭已經(jīng)很疲憊,仍舊繼續(xù)說:“最后一條,不要去我哥那邊多嘴。這些年,梁昌當年留給我的人,只有你還在替我做事,你應該明白是什么原因。”
“我明白?!币驗槲易靽?。
梁云辭緩了兩口氣,聲音微微,“去辦吧,盡快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