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夫人打過兩個電話,都讓靳宴掛了。
時寧靠在他懷里,問:“你們家沒年夜飯嗎?”
“沒有,能去你家吃嗎?”
時寧:“……”
她嘀咕一句,“沒皮沒臉?!?
靳宴頓了下,隨即笑了。
他活了快三十年,頭一回有人把這個詞用在他身上,不過他一想,覺得自己現(xiàn)在的行為也確實符合這個詞。
時寧要起身,被他幾次按回了懷里,正要開口,他箍著她的下巴,吻了下來。
“嗯……”她掙扎著,“放開……”
靳宴喝了酒,理智松動,鎖緊她的身體,溫熱手掌隔著毛衣,撫上了她的身體。
自從跟他同居,基本每晚都有,分開這么多天,身體本就敏感。這種隔靴搔癢的刺激,比直接來還讓人難受。
時寧嚶嚀出聲,車內(nèi)氣氛就熱了起來。
靳宴把她的身體托起,讓她兩腿分開,面對著他,坐在了他腰上。
他手掌貼著她腰肢,把她往自己身上按,故意頂著她。
時寧輕呼一聲,身子酥軟下去,臉上漲紅,推著他胸膛的力道散了大半。
“司機,司機還在?!?
男人吮著她頸子,說:“早下車去抽煙了。”
“那也不行……”
他扣著她兩只手腕,全都控到了身后,推高了她的毛衣,更進一步地握住她的腰,然后手指慢慢流連到了她褲子的鎖扣。
“靳宴——”
她仰起頭,唇瓣微張,受不了地叫他的名字。
“別出聲兒,讓你舒服?!?
時寧腦中轟地一聲,熱氣蹭蹭地從耳朵往外出。
外婆還在樓上等她吃年夜飯,她怎么能跟他在車里做這種事。
她頭腦掙扎著,鎖扣已經(jīng)被打開。
伸手去抓,已經(jīng)來不及。
毛衣也被從頭上脫掉了,幸好車里空調(diào)暖和,她沒感覺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