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栩反應(yīng)了兩秒。
隨后,她瞪大眼睛。
“你要送我去精神病院?!”
“你的病,難道不應(yīng)該治療嗎?”靳宴反問。
“你分明就是替時寧出氣!”蘇栩紅著眼睛指控,“法律不能讓我有牢獄之災(zāi),所以你要替她來懲罰我!”
“靳宴,你怎么會變成這樣?我也曾經(jīng)是你愛的女人啊,現(xiàn)在有了時寧,你就忍心這么對我?!你別忘了,你媽媽她……”
“我沒有忘?!苯绱驍嗨脑挕?
正因為沒忘,才會束手束腳。
“判決之后,如果你真的因病脫罪,我也只會讓人送你去治療,只要你符合出院標(biāo)準(zhǔn),你還是可以出院。”
蘇栩呵了一聲,“標(biāo)準(zhǔn)?標(biāo)準(zhǔn)!難道標(biāo)準(zhǔn)不是你定的嗎?”
她沒想到,靳宴對時寧竟然到這種地步,不惜違背他的原則,也要替時寧出頭。
她盯著他,眼神執(zhí)拗,“你說過的,你會補償我?!?
靳宴面色冷靜,“我欠你的,會還,但你欠時寧的,也逃不掉。一碼歸一碼,兩不相干。”
“從現(xiàn)在開始,我還會讓人用盡一切合法的手段,來證明你有罪?!?
蘇栩深呼吸一口,說:“別說我的確是無意的,靳宴,就算你讓人偽造證據(jù),我也不會被重判!”
“沒人希望你被重判?!?
“時寧……”
“時寧只希望你能得到應(yīng)有的懲罰?!彼谖呛V定。
蘇栩看他的態(tài)度,只覺無比心寒。
她不過是走了幾年,他心里眼里,就只有時寧了。
他跟時寧,才認(rèn)識不過大半年!
不甘、嫉妒、恐懼,全都攪合在一起,最后化成了一腔怨氣。
她過不好,誰都別想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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殯儀館
時寧處理了瑣碎的問題,出來時,正好遇到梁赫野來吊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