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況,她真的決定離開他了。
他說什么,做什么,跟她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。
忽然。
一陣鈴聲響起。
是傅修打來的。
她走去一旁接聽,“喂?”
“是我,傅修?!?
“傅律師,有事嗎?”
“明天你外婆出殯,醫(yī)療隊全體成員,包括蘇栩在內(nèi),想要到場致歉。你看,怎么處理?”
時寧猶豫了片刻。
忽然,她深呼吸一口,說:“讓他們來,不過要趕在八點之前。”
“好。”
傅修掛了電話。
靳宴沒問她電話內(nèi)容,牽著她的手,去了室內(nèi)。
時間一點點流逝,他們一起跪在靈前,看著上方白色的蠟燭消融殆盡,天也亮了。
七點多,醫(yī)療隊就到了。
說來說去,不過都是些場面話。
時寧只盯著蘇栩,從頭到尾。
害死外婆的兇手,就在眼前!
法律不能判的,她可以自己來,用更直接,更有效的方式。
靳宴有意避免她和蘇栩接觸,怕她情緒失控,她就直接冷靜地提要求:“我想跟蘇小姐單獨說話。”
“寧寧?!?
“還有一些事沒處理完,你替我安排好,行嗎?”時寧懇請道。
靳宴不放心,即便他站的位置,能清楚地看到她。他還是給了保鏢眼神,讓他們警惕。
窺見他們的相處,蘇栩心里早已經(jīng)炸開。
見靳宴離去,她抓緊了包的手提,暗暗發(fā)誓要給時寧致命一擊。
時寧卻坦然地伸手:“蘇小姐,坐?!?
蘇栩意外,內(nèi)心升起防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