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哪兒?”
靳宴開了口,嗓音低沉。
時寧低頭看了他一眼。
他這口吻,好像她就沒走過,他們還是之前那關(guān)系。
她淡淡道:“醒了?”
“嗯?!?
“我叫阿姨上來,麻煩她照顧你。”時寧抬手看時間,“我也得走了?!?
說罷,她刻意地往外抽手。
靳宴越發(fā)握緊。
料到這種情況,時寧也不著急,她用手提包將茶幾上的東西都掃開了,然后在玻璃茶幾上坐了下來,雙腿交疊。
“跟我甩酒瘋?”
靳宴看著她,不說話。
“有意思嗎?”時寧繼續(xù)問。
靳宴極要面子,按照預(yù)設(shè),他怎么也該松手了,結(jié)果卻不然。
他看著天花板,閉上了眼睛,就是沒松開她的手。
時寧轉(zhuǎn)頭,瞥到一旁水果簽,她毫不猶豫拿出一根,猛地扎在了靳宴手腕上。
!
靳宴下意識松開了手。
她瞥了他一眼,收手,活動手腕,順便將簽子丟進(jìn)了垃圾桶。
僵持良久,旁邊漂亮都覺得無聊了,把腦袋壓在沙發(fā)扶手上,四肢彎曲,陪著他們耗。
“你房間里的男人是誰?”靳宴問出了口。
時寧毫不猶豫,“我男朋友,仲桉白?!?
靳宴如鯁在喉,差點(diǎn)一口氣沒升上來。
他側(cè)過臉盯著她,目光死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