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呼吸粗重,卻卸了大半的力道,從她身上離開。
時寧靠在柱子上,大口得喘氣。
她抬手就要給他耳光,被他輕松扣住,壓在了頭頂。
這種姿勢,她胸口緊貼著她,她一點安全感都沒有。
顧不上別的,她防備地往上看他,不敢亂開口了。
靳宴眸色深深,眼底都是壓制的兇戾。
他嘴角輕扯,抬手,用手輕輕抹了下她唇上的血珠。
時寧吃痛。
“回去怎么跟男朋友交代?告訴他,是前男友咬的?”他口吻惡劣。
時寧深呼吸,死死瞪著他。
靳宴看她這模樣,反而覺得痛快了。
“第三者,剛才是你說的吧,是不是?”
時寧怒道:“你這種行為,比第三者還惡劣,我完全可以告你。”
“告我?”
“你以為我不敢!”
男人呼吸落在她臉上,淡定道:“這點小事,告我,對我傷害也不大?!?
他看了眼一旁的沙發(fā),“真要告我,我送你一個大的,證據(jù)也都留給你,要不要?”
時寧背脊一涼。
她說不準他話的真實度,只能說:“你這樣有意思嗎?”
“怎么沒意思,不是你說的,我擅長懷念前女友。是,你沒說錯,我是挺喜歡懷念前女友的!”
他抬手,捏住了她的下巴,“知道我有這個壞習(xí)慣,還敢送上門來,是你相信我的人品,還是你覺得我舍不得動你,又或者是你不怕我動你。”
!
他什么意思?
說她欲擒故縱?
時寧氣急,視線下移,腿上蓄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