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臉說道德感。
呸。
老流-氓。
她拖著毛毛拖鞋,跟踩高跟鞋似的,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。
靳宴郁悶了幾天的心情晴了大半,看她出了門,也跟著走了出去。
走廊上
兩個阿姨正在聊天,其中一個說:“今天梁總生日,也不知道赫野少爺回不回來?!?
“可不是嘛,來了個新小姐,少爺不見了,嘖。”
時寧剛好聽到,腳步不免頓了下。
梁赫野……
她加快了腳步,消失在靳宴的視線中。
上樓,她去找了仲桉白。
仲桉白剛安頓好鹿呦呦,迎面看到她,以為她是來興師問罪的。
他不以為意地道:“你跟梁赫野說一聲,尾款我不要了?!?
時寧露出鄙視表情,“豬隊友!”
仲桉白有點(diǎn)不自在,輕咳一聲道:“我親學(xué)生,當(dāng)然得護(hù)著點(diǎn)兒?!?
“我還是你親學(xué)生呢!”
“打住啊?!敝勹癜缀敛涣羟?,“就你這智商,我不承認(rèn)你是我學(xué)生?!?
時寧:“……”
她懶得跟他掰扯,直接問:“梁赫野最近在哪兒?”
“想他了?”
“別貧嘴。”
“對老師不能尊重點(diǎn)兒?”
時寧:“……”
仲桉白看著她,笑道:“你給他打電話,說想他了,他今晚準(zhǔn)保回來。”
算了。
時寧不指望他能說有用的了,她打算走人。
仲桉白那仿佛能穿透人心的視線卻盯緊了她,忽然笑道:“你跟梁赫野有過一段兒吧?在愛丁堡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