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(guān)我什么事。
時寧點頭,卻說:“這件事您跟靳宴說吧,您是他的長輩,跟他談,更合適?!?
毓秀文皺眉,“你不用拿靳宴來壓我,能讓靳宴對你聽計從,是你的本事,我老太婆無話可說。不過,你胡鬧過頭了,長豐集團不是你說要就能要的?!?
話音落下,她眸中閃過寒光,口吻里已有明了的警告。
“外界都對你的身份議論紛紛,你這個梁小姐到底有幾分真,恐怕還得深究。”
時寧咀嚼的動作停下,面上笑容淡了些。
她抬頭勾唇:“您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是什么意思,你心里有數(shù)。你的身份,如果能見光,你媽媽就該正大光明地對外宣告,而不是模糊處理?!必剐阄某暗馈?
時寧沉默兩秒。
她說不準(zhǔn)毓秀文的態(tài)度,是否已經(jīng)知道她的“生父”是誰,想要借此威脅。
如果是……
她心里冷笑,就算這老太太知道又怎么樣,沒有任何證據(jù),就算有,她還敢去找梁西臣的晦氣嗎。
只不過,這種拿她父母的事做要挾的行為,實在可恨。
“您的意思我明白了?!彼馈?
毓秀文見狀,估計她是識相了,態(tài)度越發(fā)居高臨下。
“你在外多年,沒受過良好的精英教育,跟靳宴其實并不合適?!?
說到這兒,她看時寧的眼神,已經(jīng)是明晃晃的瞧不起。
“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法子,將靳宴牢牢攥在手心里。不過,我要提醒你,將來結(jié)婚了,你還是要好好改變自己?!?
她放下茶杯,話鋒一轉(zhuǎn),“千萬別學(xué)你媽媽的行事作風(fēng)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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