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寧罵他雞賊,不講武德。
她站在他邊上擠牙膏,一邊說:“你等著吧,明天早上我早起,給你拍丑照!”
靳宴:“別說大話,睡得跟漂亮一樣,還比我早起。”
“行,行,你等著?!睍r寧放狠話。
一抬頭,對上鏡子里他的眼神,她一把把牙刷放進嘴里,一邊瞪了他一眼。
靳宴薄唇輕揚,心情大好。
昨天亂七八糟的情緒,也都丟到爪哇國去了。
新婚的清晨,空氣都是甜的。
倆人胡鬧一陣,商量著敬茶的事兒。
“先去你家?!苯缯f。
時寧在桌邊落座,咬了口面包,“那肯定先去我家啊,大清早的,才吃過早餐,我才不去你家受氣呢?!?
靳宴看了她一眼,“我還活著,誰敢給你氣受?”
“你奶奶?!?
時寧抹著花生醬,咬了一大口面包,說:“丑話說前頭啊,她要是當面給我小鞋穿,不管有沒有人,你都得給我把鞋脫了,丟她臉上去?!?
靳宴挑眉,“那可是我奶奶。”
“你奶奶怎么了?”時寧理直氣壯,“我還是你花了整個長豐集團娶回來的姑奶奶呢?!?
靳宴:“……”
時寧在桌下用拖鞋碰碰他的腳,“說好了啊,你站我這邊。”
說著,她又加一句:“到我家,我也給你面子?!?
“你爸欺負我,你還能替我還手?”
“那不行?!睍r寧毫不猶豫。
靳宴呵了聲。
時寧給他剝了個雞蛋,說:“我爸很講道理,他一般……”
等等。
她猛地抬頭,發(fā)現(xiàn)用詞的問題。
爸……
靳宴面不改色,勾唇道:“一般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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