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寧不在意毓芝道不道歉,反正她也已經(jīng)把毓芝推下水過了。
不過她明白,靳宴是借毓芝,替她在家族圈里立威,免得以后再有人來她面前找不痛快。
她沒拆靳宴的臺,還想留靳夫人吃飯。
靳夫人一臉麻木地拒絕了。
呵。
還吃飯。
她早就飽了。
不過,看小兩口感情好,她也高興,出門時,拉住了時寧的手。
“看樣子當(dāng)初找那個大師挺準的,說靳宴戴上戒指就能遇到正緣,看,果然遇到你了?!?
時寧記得那么戒指,第一次看到,她還懷疑靳宴結(jié)婚了呢。
現(xiàn)在一想,又冷不丁想起那次酒店里的情形,耳朵紅了下。
靳夫人沒察覺,趁著靳宴不在,跟她說了兩句正事。
靳宴的工作安排得差不多了,年前就得到任,說著,在她耳邊報了某國企的名字。
“那長豐集團……”
“所以啊,你得趕緊去集團里走走,盡快站穩(wěn)腳跟?!苯蛉苏f。
時寧懂了。
她感激地看了眼靳夫人,禮貌地把人送走了。
當(dāng)晚,她想著接下來都是正事,得先把私事處理清楚了。
“我準備明天出發(fā),去看看梁赫野?!?
聞,靳宴坐在辦公桌后,靜了兩秒。
片刻后,他抬頭看她,面色平靜,“去幾天?”
“去去就回,看他沒事,我就回來了?!?
“嗯?!?
時寧瞄了他兩眼,見他沒什么不悅的,轉(zhuǎn)臉就看向了電腦。
她想了想,在他起身去倒水的時候,從后面抱住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