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宴下意識要躲,定了下,又不躲了。
時寧:“……”
她又氣又好笑,重重地將板磚放下,雙手叉腰,沒法子了,干脆坐上了他的辦公桌,面對面指著他。
“你自己說,還有什么陰招兒瞞著我了,今晚全都說清楚。”
靳宴看她兇巴巴的樣子,嘴角揚起,視線從她指尖掃過,作出認真思考的樣子。
“沒了?!?
他想完了,認真給出結(jié)論。
時寧湊到他眼前,有點滑稽地瞇起大眼睛,“真的?”
“我發(fā)誓?!?
“你滾吧,你還發(fā)誓呢,誰信你,滿嘴跑火車?!?
她說著就往他臉上擰,擰得不夠,又拎他耳朵。
“還教授呢,一肚子壞水,當著我的面兒,說的全是正經(jīng)話,搞得我以為,你恨不得對我掏心掏肺。好家伙,背地里你拿我當傻子耍?!?
靳宴挪動輪滑椅,貼到她面前,雙手摟住了她的腰。
高度問題,時寧剛好能抱住他的頭。
她佯瞪了他好幾眼,一邊抱住他,一邊繼續(xù)拎他耳朵。
靳宴趁機,在她下巴上親了下。
嘖。
時寧干脆在他脖子上掐了一把。
他“嘶”了聲,偏了下臉。
時寧勾唇,一臉兇相,“還好意思親我!”
靳宴緩過疼,還是摟著她,眼里帶著笑,縱容里帶著幾分討好,他沒把她抱到腿上,刻意保持著彼此視線的細微高度落差,自下而上地看她,作出甘愿臣服的姿態(tài)。
本來就是剛胡鬧過,身子正酥軟著,時寧讓他看得不自在,心態(tài)上又被取悅到。
不想被他拿捏,她咬咬唇,忽然想起來,干脆拉過他領(lǐng)子,語霸道:“別想騙我,現(xiàn)在立刻馬上,告訴我你所有社交賬號還有郵箱密碼,我要徹查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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