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死了!
給她使絆子,還罵她笨蛋。
樊桃瞌睡都?xì)鉀]了,她雙手叉腰,還試圖講理:“我是不聰明,可是,我會努力學(xué)的。”
傅修油鹽不進(jìn),“我沒有義務(wù)等你慢慢學(xué)?!?
“好,就算我笨,我不行,可是于律師的實(shí)習(xí)生里,也有常常犯錯的,你不是也把他帶進(jìn)團(tuán)隊(duì)了嗎?”
“他是政法大學(xué)畢業(yè)的,有很大的潛力,你呢,你憑什么?”
樊桃卡住。
她小臉漲得通紅,一時找不到話講。
傅修又道:“憑你跟時寧的交情?別人辛苦考試才有的結(jié)果,憑什么你交個朋友,就想不勞而獲?”
樊桃冷靜下來,告訴自己不要被他帶著節(jié)奏走。
她想了下,理直氣壯道:“這個世界上有的是人走后門,憑什么你就盯著我?”
“再說了,我憑本事交的朋友,又沒有用不法手段!”
傅修看她是說的真心話,想起那天她在辦公室,脫口而出的“無夢想論”。
他臉色更沉,說:“這番宏論拿去哄你自己吧,我的團(tuán)隊(duì),不留無用的人,想進(jìn)長豐,去找時寧!”
說罷,他手伸向她身側(cè),去開門。
樊桃觀察他臉色,感覺他好像真生氣了。
加上門被拉開,她被迫往前走,一時慌亂,兩手無措,她一手抓住他握著外套的那只手臂,另一只手,抓住了他襯衫胸口。
“傅律師!”
傅修動作快了,拉開門時,感受到阻力,他想起剛才撞上她,她看著臉上圓潤,竟然那么輕。意識到這里,他手上力道放松了點(diǎn)。
一低頭,卻發(fā)生少女抓著他襯衫,仰頭巴巴兒地看著他,眼底隱有慌亂和討好。
他比她高了一個頭還多一點(diǎn),一低頭,不僅能看到她仰起的臉,更能看到她吊帶內(nèi)的情況。
他不知道她里面穿了什么,但一橫雪色邊沿,看得清清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