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寧眼睛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把自己也給逗笑了。
說什么呢。
在金陵,別說周治學(xué),就算是原糧的董事長,也不過是曾和靳宴一桌吃飯的人。
“我不管?!彼谄鹉_,又在他唇上親一下,“你萬事小心,不許輕敵。”
靳宴哪有不應(yīng)的,他當然不是會輕敵的人,但讓她這么擔心,這么哄著,乖乖聽話怎么了。
“聽你的,我一定小心。”
時寧這才放心,挽著他往樓下去。
夫妻倆都是忙人,在車庫分手,一個去原糧,一個去長豐。
傅修已經(jīng)帶著團隊入駐了,時寧很給傅修面子,基本把一半的權(quán)力給了傅修。
一上午,傅修連開四個小時的會,各種整頓。
時寧坐在上首,跟下面的小兵一樣,奮筆疾書地記錄,只不過她要裝出深沉模樣,不能讓人看出破綻。
午休剛過,傅修那個可怕的工作機器,又把節(jié)奏調(diào)得跟上午一樣。
底下怨聲載道,時寧不想給傅修砸場子,對一些委婉的“告狀”統(tǒng)統(tǒng)都敷衍了回去。
在一片灰暗中,只有一個人全天充滿活力,走到哪兒都自帶陽光,那就是樊桃。
她本來就是永動機,再加上有金錢的加持,buff都疊滿了。
時寧毫不避諱跟她的私交,午餐時都帶著她,遇到人都拿她當妹妹介紹,加上她性格好,沒威脅,所以基本沒人不喜歡她的。
下午六點,下班時間到。
時寧正準備問靳宴那邊的情況,她想去接他。
樊桃推門進來,探頭道:“時寧姐,傅律師說,得加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