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云辭瞥了她一眼,“靳宴喜歡你還少了?”
“那怎么能一樣,他能不能混到爸爸那位置還兩說,就算能混到,哎,幾十年后,他也未必有爸爸這么深情專一啊。”
她說得一本正經(jīng),搖搖頭,夸張道:“真羨慕我們梁總,人漂亮又能干,還這么會談對象。”
梁云辭笑出了聲。
她伸手過去,捏了捏時寧的臉。“還有啊,生了個這么好的女兒!”
時寧喜形于色,湊過去抱住她。
“什么時候領(lǐng)證、辦婚禮?”
梁云辭搖頭,“不辦婚禮。”
“?。俊?
“有些期望過期了,也就沒意思了,不如找新的樂趣?!绷涸妻o說,“年前我們領(lǐng)了證,他有一段時間休息,我們打算回一趟瓊州。”
時寧似懂非懂,不過,梁云辭說什么,她都支持。
母女倆又說了很久的話,九點多,靳宴過來接了時寧回家。
梁云辭調(diào)侃他:“怎么?怕我不放寧寧回家?”
靳宴答得毫無漏洞,“我是想也過來住一晚,吃岳母家兩頓飯,您這么說,倒弄得我不好開口了?!?
梁云辭一看時寧在旁邊嘴角含笑的傻樣,就知道平時他倆誰說了算,她擺了擺手,讓小兩口滾蛋了。
靳總?cè)缭笭恐掀呕丶伊恕?
路上,時寧就說了梁云辭要和梁西臣結(jié)婚的事。
不料,靳宴面色一下子嚴(yán)肅起來。
她心里有點怪怪的,抿了抿唇,“怎么了,你也反對?”
靳宴沒說話,到了家門口,他熄了火,才嘆了口氣,說:“麻煩大了。”
“什么麻煩?”
靳宴轉(zhuǎn)過臉,見她一臉凝重和懷疑,壓著笑意,緩緩開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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