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硯舟有家人在金陵嗎?”時寧問了句。
能讓貼身司機(jī)照顧,應(yīng)該不是一般朋友吧?
靳宴懂她的疑惑。
他們這種環(huán)境里活著的,司機(jī)和助理都是身邊很重要的人,自然不會“借”給別人。
更何況,墨硯舟那么冷,也不像是樂于助人的。
他說:“不清楚,或許有吧?!?
“地瓜還吃嗎?”他岔開了話題。
時寧心里覺得怪怪的,見他這么說,搖了搖頭。
“回去再想吃,我給你烤,家里有食材,也有烤爐。”靳宴說。
“好啊。”
話題被岔開。
時寧想著,傅修也看到了,如果事關(guān)傅荔,他總會處理的。
車開回江南城,余嬸見他們小兩口回來這么早,還有點(diǎn)詫異,一進(jìn)門就問情況。
時寧估計也藏不住,直接說了。
“懷孕了?!”余嬸震驚。
時寧笑著,說:“您別緊張,一切照常就行?!?
這怎么行!
余嬸原地轉(zhuǎn)圈,一拍腦門,立馬開展了工作。
報喜,安排飲食,學(xué)習(xí)如何照顧孕婦,一樣沒落。
梁云辭和梁泓督都知道了,不能瞞著靳宴他爸媽吧,于是,說好的秘密,全世界都知道了。
時寧躺在樓上,一陣頭大。
幸好,電話都讓靳宴給接了。
她捧著手機(jī),看著檢查報告,哐哐一頓查各種知識。
這么一鬧,一直到下午四點(diǎn)。
靳宴才在她身邊躺下,他單手枕在腦后,看了看天花板,又看了看她,還覺得有點(diǎn)不真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