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情況很好,就算借錢給張淇,她也有余錢,能給東寶他們買新衣服和禮物。
她美得不行,往嘴里塞了一把不知名干果。
她嚼嚼嚼。
忽然,滴得一聲。
門忽然打開了。
樊桃倒吸一口氣,差點讓干果卡死,猛地坐起了身。
一下子,對上門口男人的眼神。
她:“……”
完蛋。
樂極生悲了。
傅修剛從家族的晚餐離開,路過這里,上來拿點東西。
結果家里燈火通明,特大號老鼠坐在地毯上,周圍傅荔給他買的零食圍了一圈,還都拆開了!
他:???
樊桃直接卡機了。
反應過來,她趕緊爬起來,語無倫次地解釋:“那個傅律師,不是,傅總,我吃的這些是臨期的,秘書姐姐說都得扔掉?!?
傅修放下手里的外套,摘了袖扣,隨手放下。
他盯著她,問住重點,“你怎么在這兒?”
樊桃想起來了,說:“我是來給你打掃的!”
打掃?
傅修掃了圈四周,跟他上次走時差不多。
唯一不同的是,他上回地毯上沒那堆零食。
樊桃見他掃過零食,尷尬地笑了笑,打算彎腰撿起。
傅修卻難得沒毒舌,他今天飯桌上被催婚,舌戰(zhàn)群雄才穩(wěn)當地避過相親,這會兒正餓著。
他從樊桃身邊經過,說:“都拿走吧,柜子里還有,帶給東寶他們。”
樊桃震驚。
要死。
大過年的,他撞鬼了?
她有點不大心,賊賊地跟在傅修后面,見傅修進了廚房,她不敢太靠近,扒這門邊,探頭進去瞄瞄。
“那個,傅總,你是不是喝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