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頓飯下來,出門都牽著手。
回了家,余嬸看他倆這樣,最高興了。
臥室里,沒人了,靳宴才問:“在公司里受氣了,怎么不告訴我?”
時寧坐在床上,瞥了他一眼,“告訴你干嘛?咱們家的傳統(tǒng),不是獨自承擔壓力嗎?”
她陰陽怪氣:“怎么?準你做個大男主,不許我做大女主。”
靳宴哭笑不得。
“你不是都批評過我了,那說明我那是壞習慣,你怎么還跟我學?”
“別,我可沒批評你,也不敢說你壞習慣。我們靳總厲害著呢,一人頂天立地,硬剛千軍萬馬,我就跟在你后面學著你就行了。”
靳宴笑著嘆氣,坐在床邊摟過她。
“怎么脾氣這么大,我都出去轉(zhuǎn)了一圈了,還擠兌我?!?
時寧哼,側(cè)身倒下,不理他。
靳宴熟練地俯身,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(cè),低頭輕吻她臉頰和耳朵。
他唇瓣是涼的,碰到耳朵,時寧感覺又涼又癢,忍不住“哎”了兩聲。
男人笑著,跟她鼻尖相碰了下。
“別生我氣了,下不為例。”
時寧咬咬唇,調(diào)整了下身子,側(cè)身往臺燈方向看。
“你每次都這樣,認了錯,就是不改。”
“這回肯定改?!?
“拉倒吧?!彼D(zhuǎn)過身,用手指著他鼻子,“我告訴你啊,蘇栩這件事,從現(xiàn)在開始,從頭到尾我都要知道情況。還有你在外面的事,也都得告訴我。再有一件瞞著我的……”
靳宴搶答:“我主動跪門口去?!?
“滾吧,你不要臉,我還要呢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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