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桃嚇?biāo)?,眼看他要原地倒,她下意識去扶他。
結(jié)果,太重,根本扶不住,只能用旱地拔蔥式的抱。
“哎哎哎,你別都賴我這邊兒啊,自己站一站!”
服了。
什么情況,喝這么多,還自己回家?
傅修卡頓了很久,保持著讓她抱住腰的姿勢,一動不動,跟喪尸似的。
樊桃真撐不住他,他太重了。
她吞了口口水,在他肩膀處蹭了蹭,把帽子下沿給蹭松了,嘴巴呼吸了兩口氣。
總算活過來,她在他耳邊道:“你行不行?。窟€能走吧,不能走,你稍微動一動,我送你回家啊。”
傅修有了點反應(yīng),隨著她的指揮,調(diào)整了姿勢,手臂搭在她肩上,半邊身子靠著她。
身高差的原因,這個姿勢,其實他也不是很好受,比自己走還吃力。
但樊桃的帽子一直蹭著他的臉,挺舒服的,讓他有點不想直起身。
女孩在小聲吐槽:“不能喝就不要喝嘛,醉了,好歹讓個人管你啊。真是的,我又要晚回家了?!?
把他弄進電梯,她呼哧呼哧喘氣,大概以為他醉死了,仰頭跟他說:“等明天醒了,你得給我獎金,聽到?jīng)]有?”
傅修:“……”
財迷。
叮——
電梯門開了。
樊桃一手扶他的手臂,一手摟住他的腰,“快點,抬腳!”
傅修頓了下,聽話照做。
終于,進了屋。
樊桃把他丟進了沙發(fā)里,然后長長地“啊”了一聲,開始活動筋骨。
傅修早醒了,就是靜靜看著她,想看她接下來怎么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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