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宴睡了一覺,精神了不少。
時寧不動聲色地看他從眼前過,心情復雜,她嫉妒他跟蘇栩的“精神戀愛”,可到最后,跟他通信的是她自己。
他是白癡嗎?跟蘇栩相處那么久,一點沒發(fā)現(xiàn)?
還有!
她當初跟他同居,他三不五時就充教授,給她上課,竟然也沒發(fā)現(xiàn)她是熟人。
瞎!
靳宴正喝著水,一轉頭,發(fā)現(xiàn)她眼神不善地看著他,他頓了下,皺著眉開始反思,他又做錯什么了?
“怎么了?”
時寧忍著對他翻白眼的沖動,說:“沒什么,你休息好了,去忙你的吧?!?
靳宴感覺她有點小情緒,主動道:“一中午沒睡,又惦記我那點陳年舊事,心情不好了?”
時寧:呵。
靳宴說:“別想著蘇栩了,我對她真沒感情了?!?
“嗯嗯嗯!”時寧敷衍地點頭,指了指門口,“趕緊走吧,再不走你得遲到。”
靳宴:???
他就睡了一覺,怎么感覺,她這么嫌棄他呢?
他挺想跟她再說說的,可一看手表,時間確實有點緊,下午有正事。
“那我走了?”
“走吧走吧?!焙┝税蛇蟮?。
靳宴擰擰眉,再三看她,確定她沒有要送他的意思,這才憋屈地走了。
算了。
她懷著孕呢,情緒多變也正常,他自己消化吧。
眼看他走了,時寧收回伸長的脖子,啪一下將鋼筆拍在了桌上。
她想想蘇栩對靳宴的執(zhí)念,頓覺好笑,別人不知道她是偷來的“真愛”,她蘇栩自己不知道?竟然還能這么自欺欺人。
不過,她現(xiàn)在忽然有點亢奮。
蘇栩要是知道,那些信都是她寫的,會是什么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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