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一直不露面,外界聲音有點多了。”靳夫人說。
“您放心,我爸爸只是趁機修養(yǎng)。外界聲音再多,也都是謠,要是有人信了,趁機作死,那也是好事。反正您和爸爸這些年也走得穩(wěn),不用人幫,也能往上走。”
這話倒是。
不過,有梁西臣這樣的親家,總會安心許多。
正是雨季,天黑后,外面就開始下雨。
等到八點,靳宴也沒回來。
時寧本來沒在意,可等到十點,靳宴那邊毫無動靜,她就察覺出不對了。
她準備給靳宴打電話,林光耀那邊電話卻先來了。
“太太。”
“怎么回事,靳宴呢?”時寧開口就問。
“糧倉出了事故,靳總在處理,讓我給您說一聲,您別擔心?!?
時寧扶著腰下了樓,找到了還沒休息的靳夫人。
“出什么事故了?”
“南2號大倉負責人帶人進倉,違規(guī)操作,七個人全被埋了?!?
時寧聽得心里咯噔,“死了?”
“正在救,剛拉出來兩個,送去醫(yī)院搶救了?!?
完了。
這么久了,剩下沒救出來的,恐怕兇多吉少。
時寧快速思考,接著就問:“跟靳宴有關(guān)嗎?”
“這條線上的最高負責人就是靳總?!?
好。
果然。
時寧吞了口口水,說:“辛苦你跟著他,忙完了,給我個信兒,讓我知道消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