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總是那樣,越是知道我害怕什么,越是用什么來威脅我。
他在利用著對我的恩情,一次次的霸凌我。
發(fā)燒的更厲害了,我靠在那堆雜物上,不知道昏睡了多久。
如果不是保姆實再不忍心,跑去告訴了傅伯母,那晚我大概會死在倉庫里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。
“銘煜,西西犯了什么錯,你要把她關(guān)在倉庫里?”傅伯母生氣的質(zhì)問傅銘煜。
“媛媛在醫(yī)院,才剛剛脫離危險!”傅銘煜的聲音透著壓制不住的怒火。
“媽,都是你把她慣壞了,這樣下去她就無法無天了!”
我昏沉沉的躺在床上,聽著傅銘煜和伯母在門外爭吵。
“她敢把媛媛脫下樓,這是殺人!媛媛要是追究她的刑事責任,她要去坐牢的!”
傅伯母沉默了。
許久才開口?!般戩习?,你跟媛媛說說,她想要什么補償,咱們傅家給她,不能讓西西去坐牢,這孩子可憐,坐牢就全毀了?!?
傅銘煜冷笑。“還不是你慣得,這些年,她住在傅家,吃傅家的用傅家的,除了會給傅家添亂,還會做什么?!?
“媽,我已經(jīng)讓劉鑫給你買了機票,你去三亞住一段時間,這邊的事情我來處理,你不能再縱容她了,繼續(xù)縱容下去,就是在害她?!?
傅銘煜要把伯母支開。
我害怕的握緊床單不敢吭聲。
伯母如果走了,他就能更加肆無忌憚了。
蜷縮在被窩里,我全身都在發(fā)抖,怎么辦,怎么辦?
傅銘煜不會放過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