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拿出手機看了一眼,看了看郁蘭的臉色,小心翼翼開口:“郁總,是秦先生打來的。”
“掛了!”
助理只好把電話掛了。
紐約時間晚上八點。
郁蘭的別墅來了一名不速之客。
“秦先生,郁總真的不在,請您不要為難我們。”
助理攔不住秦興遠。
郁蘭看著一副興師問罪表情的秦興遠,臉色冷沉,“你來干什么?”
“你為什么不攔著小恒去那個危險的地方!”
“他是我的兒子,輪不到一個外人指指點點?!?
秦興遠知道郁蘭還在恨他,“小恒也是我兒子,不論從親情的角度還是血緣的角度,我們都是父子,這是你無法改變的。”
郁蘭坐在沙發(fā)上,冷靜下來,“我也是他去智國之后才知道。”
“還不是你這幾年逼他逼得太緊,他才什么都不愿意跟你說!”
郁蘭紅著眼圈,“我逼他什么了?他做那些事有多危險你不知道嗎?我那是逼他嗎?”
“你敢說你在其他事情上沒有逼他嗎?”
郁蘭雙手環(huán)胸,不看秦興遠。
秦興遠深吸一口氣,“當年他跟你出國,是不是你動了什么手腳?”
郁蘭眼底劃過一絲精光,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?!?
“當年我跟小恒提過要把秦氏集團的總部遷到國外,要他高考后跟我一起出國,他拒絕了,當時我還疑惑究竟國內(nèi)有什么他放不下的,直到我親眼看見小恒給那個姑娘補課,我當時就清楚了?!?
“那又如何?”
秦興遠:“你當時住院,梁暮行怎么會去看你?他跟你哥是情敵,你們兩家水火不容,他去看你,難道不是你主動聯(lián)系他的嗎?”
“我根本沒見過梁暮行。”郁蘭語氣淡漠。
“你親眼看見他去病房看我的嗎?”
面對商場上早已是老手的郁蘭,秦興遠知道她已經(jīng)有了一套自我防御機制。
他點了點頭,“行,郁蘭,我希望那是唯一一次,否則小恒要是知道你對他做過什么,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