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之前付胭還在新成上班,那次合同的烏龍事件,他本來是快被付胭的堅持和態(tài)度感化的,正準(zhǔn)備下樓和付胭談,結(jié)果韋總一個電話打過來,叫他立刻馬上親自下樓找付胭。
這么說來,韋總是認識付胭的,也許親自下樓一趟就是為了付胭。
那么剛才為什么裝作不認識?
韋總回到總經(jīng)辦后,站在窗前拿出手機撥了一通號碼出去,“根本輪不到我出手,段經(jīng)理很滿意付小姐,明天正式到方信上班?!?
電話那頭男人聲線略顯清冷,“見到她了嗎?”
“見了,不過我沒表現(xiàn)出認得她,她沒起疑?!?
“嗯,以后她在方信有勞韋總多加照顧了,她性子要強,不要做的太明顯,不是重大的事,她可以自己解決。”
韋總連忙說:“您太客氣了?!?
掛了電話,韋總站在窗前松了一口氣。
......
付胭前腳剛離開方信,手機就響了起來,是霍淵時身邊的阿吉打過來的。
平常阿吉是不聯(lián)系她的,霍淵時找她都是親自打電話。
她連忙接起來,“喂,阿吉。”
“胭胭小姐,”阿吉壓低聲音,生怕被什么人聽見,“您現(xiàn)在忙嗎?”
付胭一邊打開車門坐進去,一邊說:“不忙,怎么了?”
“霍先生病了,他一直不肯好好吃藥,咳嗽加上反復(fù)低燒,我實在想不到辦法了,您能過來看看他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