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方將一份血液檢查報告遞給程大夫,“這是付小姐小產(chǎn)后做的檢查,您看看?!?
程大夫拿起來,大致看了一眼。
霍銘征摩挲著左手拇指上的白痕,“當(dāng)時檢查沒有任何異樣,但就如您所說她的確是中毒了。”
程大夫?qū)z查報告推了回去,語氣溫和地說:“這是西醫(yī)的范疇,我不懂。這世間毒藥太多,藥理各不相同,藥之間又會互相影響,要找出迫害付小姐身體的毒藥猶如大海撈針?!?
曹方憂慮,“如此,便是找不出了?!?
程大夫搖了搖頭,眼神堅定,“如果霍總能給老夫一些時間,我應(yīng)該能找出來?!?
霍銘征漆沉的雙目泛起微微的光,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揚,“那就有勞程大夫了。”
起身之際,程大夫猶豫了一會兒,“霍總的臉色看上去不是很好,我給你把把脈吧。”
“不必了程大夫,我這是心病?!被翥懻魈谷弧?
程大夫點了點頭,不知為何,霍銘征說心病的時候,他下意識想到付胭身上。
將他從燕京城請來,又不讓對方知道,這種小心翼翼地保護,恐怕是藏在心尖尖上的人了。
離開茶樓后,霍銘征親自送程大夫回下榻的酒店休息。
回到車上,霍銘征掃了一眼副駕駛坐的位置,“曹原呢?”
曹方憋著笑,“好像去找小夏了,說要謝謝人家。”
霍銘征嘴角輕輕一彎。
正好這時一對母子從他的車邊經(jīng)過,他的目光停留了一下,腦海里響起程大夫說付胭難以再孕的話,眼底覆上了一層冷光。
雖然付胭的身體已經(jīng)受損了,但如果順藤摸瓜能查出她中的毒,那毒在程大夫眼里是棘手的,恐怕?lián)碛械娜艘苍谏贁?shù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