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胭點了點頭,“我沒事,多虧了傅大哥?!?
傅建輝抿了抿唇,欲又止,恰好醫(yī)生從里面出來,他連忙轉身問道:“醫(yī)生,我兒子的情況怎么樣?”
“傅先生,傅總的情況還算樂觀,慢慢養(yǎng)著吧。”
“謝謝,謝謝?!?
傅建輝推開病房門進去,只聽傅寒霖低沉喑啞地喚了一聲:“胭胭呢?”
聽見聲音,付胭走了進去,一看見傅寒霖趴在病床上,后背纏了好幾圈的紗布,有好幾處透出血跡。
可想而知的血肉模糊。
付胭的鼻腔倏然一酸,“傅大哥對不起。”
傅寒霖聽不得她自責的話,“別擔心我,你沒事就好?!?
傅建輝倒了一杯溫開水,湊到傅寒霖嘴邊想給他喂一點,奈何傅寒霖是趴著的,這樣的姿勢很難喝到水。
撒到了床邊。
看著傅寒霖干涸的嘴唇,付胭說道:“等我一下?!?
她匆匆去了護士站,找護士要了根吸管,插在杯子里,然后將吸管湊到傅寒霖的嘴邊。
“這樣喝吧。”
傅寒霖看了一眼湊到跟前的吸管,從他記事以來,再沒用過什么吸管類的東西,他不喝飲料,不喝奶茶,生活上根本用不上。
但付胭一直拿著杯子,他凝了一眼她的臉,低頭含住吸管。
煙熏火燎,傅寒霖一口氣喝了大半杯的水,但醫(yī)生叮囑的話他還記得,沒有繼續(xù)再喝。
看著她略顯蒼白的臉,傅寒霖心疼道:“我這里沒什么事,你去睡一覺休息休息?!?
付胭沒有繼續(xù)留在病房,這里有傅家人在照顧,她的確不方便久留。
當她離開病房后,傅建輝將水杯放在架子上,對傅寒霖說:“是霍銘征救了你?!?
傅寒霖垂放在床邊的手一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