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現(xiàn)在終于體會到霍銘征的感受了。
當初他還笑話霍銘征不大度,付胭和傅寒霖說兩句話怎么了?
霍銘征咬牙切齒,隱忍的樣子還歷歷在目,他當時笑得有多欠揍,現(xiàn)在心里就有多堵得慌。
現(xiàn)在他只想說——不可以!
滾蛋!
去他的學長!
楊玲越說越激動,都快湊到秦恒耳邊了,“你不知道,當初就是學長出國了之后,季晴才對外宣稱她不結(jié)婚的,你細品,這是為什么?”
楊迅愣了一下,指了指自己,“問我???”
楊玲好想踹他,“不然呢?!?
楊迅試探地問了一句:“難道季晴也對學長有意思?”
楊玲一副不好明說的表情,“這我就不清楚了,你也知道季晴很少聊自己的心事,她越放在心上的事,越不會對外說,這可能是個s級的機密,不是那種我很早以前就知道的事情。”
很早以前就知道的事情。
大概就是季晴十八歲準備向秦恒表白這類事情。
秦恒心里被扎得千瘡百孔。
楊迅看著快要碎掉的秦恒,心里為他默哀,他知道秦恒現(xiàn)在肯定特別想知道那個人的信息,便問道:“他做什么的,看上去很優(yōu)秀?!?
“他開公司的,聽說在智國做的很不錯,真是年輕可為,我覺得吧,他和季晴好般配,不論是氣場還是行事風格上。”
秦恒站在風口處,一陣陣的寒風從他的衣領(lǐng)往里鉆,冷銳的風沒有流竄到全身,仿佛匯聚在胸口最脆弱的地方,然后瞬間將他貫穿。
智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