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你想藥死我嗎?”
“藥不死你,生病了就要乖乖吃藥?!背璐ò阉幤幼彀屠锶?。
“哥......”楚河趕緊偏頭躲開。
“別叫我哥,我不是你哥!”楚黎川喝道。
楚河求救又慚愧地看著恩寧,“恩寧,你說的對,我和他到底是親兄弟,打斷骨頭連著筋!不該因?yàn)樯弦淮说母星榧m葛滋生仇怨!我們都是受害者!是我父親太渣,鑄成兩個女人悲慘的一生,連帶我們受累?!?
“我不該綁架你,是我錯了!我道歉,對不起恩寧。只要你肯原諒我,我死都愿意?!?
“別裝了!不怕死的話,這段時間你會藏起來,躲著我嗎?”楚黎川喝道。
“我這幾天一直在自我反省,沒有躲著誰!我做錯了事,我要承擔(dān)責(zé)任?!?
楚黎川冷笑,“說的真好聽!”
恩寧擔(dān)心他們吵起來,急忙打圓場,“什么綁架不綁架的!沒有的事,都過去了,以后誰都不許提。”
楚河感激道,“我會摒棄前嫌,和哥好好相處!成為好兄弟!不再互相憎怨。就是不知道......哥,愿不愿意?”
恩寧見楚河愿意放下仇恨,非常高興,拽了拽楚黎川,讓他表個態(tài)。
楚黎川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,看到恩寧期盼的目光,亮晶晶望著自己,不忍心讓她失望,硬邦邦地點(diǎn)下頭。
楚河欣喜非常,拉住楚黎川的手,鄭重其事地喊了聲,“哥!”
見楚黎川沒應(yīng)聲,楚河又道,“哥,做男人要有風(fēng)度!我們以后就是親兄弟,化去干戈,兄弟一心?!?
楚黎川恨不得將手里的一把藥都砸在楚河那張討厭的臉上。
“黎川!”恩寧輕輕喚了一聲。
楚黎川從牙縫里擠出一聲“嗯”,算是應(yīng)了。
恩寧見他們兄弟終于有和好的趨向,非常高興,下樓幫他們買夜宵。
恩寧終于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