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芙蓉最近很安分,性格變得溫順不少,不再動不動像個炮仗一樣一點就著,也不再像個狗皮膏藥一樣黏著池風。
一物降一物在他們兩個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。
邵芙蓉見恩寧來了,打了聲招呼,看到恩寧身后的艾瑞兒,臉一扭,送了一聲“哼”。
自從艾瑞兒和江南結婚,艾瑞兒在邵芙蓉那里再沒有半點好感。
反正之前也沒什么好感,只是以為艾瑞兒可能會成為池風的嫂子,才對艾瑞兒稍微改變一些態(tài)度。
艾瑞兒也不喜歡搭理邵芙蓉,回了一聲“哼”,和恩寧一起上樓。
恩寧把紀云惜的東西翻出來,終于在紀云惜的一根發(fā)圈上,發(fā)現了屬于紀云惜的頭發(fā)。
艾瑞兒歡喜不已,趕緊用紙巾包起來,準備送去化驗。
這時,蔣菲拿著一個快遞過來,交給恩寧。
恩寧有些奇怪,沒有買東西,怎么會有她的快遞?
打開盒子,這才知道,是紀云惜寄來的。
里面有一張半截的舊照片,還有一封信。
那張舊照片,正是白韻秋和胡玉合影的那張。
打開信封,是紀云惜寫的親筆信。
她告訴恩寧,紀源要帶她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,把孩子生下來。
紀云惜沒有別的要求,只要媽媽肯接受這個孩子,去哪兒她都愿意。
她告訴恩寧不要擔心她,媽媽不會再做傷害她的事,而那張舊照片也是紀源讓紀云惜幫忙轉交,并代紀源說一聲抱歉。
恩寧不知道紀源為何要對她說抱歉,難道是一直隱瞞和白韻秋認識,并且是好友一事?
紀云惜在信中的最后,感謝了恩寧這段時間的照顧。
全篇沒有提起艾維。
紀云惜雖然不怨怪艾維,終究把艾維劃為不會再聯絡的行列。
艾瑞兒一把搶過信,把那封信當成紀云惜好一頓數落,“事情還沒有查清楚,她怎么就走了!真是氣死我了!當鴕鳥的行為很不道德知道嗎?”